我倚著牆等著,如一尊塑像般等著,臉上的神情比早春的湖水還要平靜,默默地在心中數著心跳。隨著錶面的指針一點一點推移,那股按捺已久的期待也逐漸變得不安分,最後,我忍不住按下那熟悉的號碼,發了封訊息:「我在對面。」
轉角的號誌燈不情願地由紅轉綠,這一霎那,黑色的鐵門也「吱——」的被一陣黛綠的人潮沖開。潮水並沒有散往四面八方,反而匯聚成三道支流吞噬了整條斑馬線。我倏的抬起頭,試圖在不斷襲來的人群中分辨出那道不凡的身影。但放眼望去,每個臉孔都那麼平庸、每個擦身而過的軀體都是那麼不起眼。
I took the liberty of rewriting it and below is what I would put down now.
我斜靠著牆如一尊塑像般靜靜等著、表情比早春的湖水還平靜,但心中早有一股按捺已久的期待隨著心跳逐漸變得不安分。指針一分一秒的推移後我忍不住撥出那熟幾的號碼,發了封訊息:「我在對面。」
轉角的號誌拖拖拉拉不情願地由紅轉綠,同一個霎那黑色的鐵門也「吱——」的被一陣黛綠的人潮沖開。潮水沒有四散各處,而是匯聚成三道支流淹沒了整個路口。我倏的抬起頭,試圖在不斷襲來的人流中分辨出那道不凡的身影。但放眼望去,每個臉孔都那麼平庸、每個擦身而過的身軀都是那麼不起眼。
Now that I think about it. I'm not sure who this particular article was about at all. lo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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